她穿着一条肩带形式的睡裙,两根细细的肩带经过一番折腾,滑落在臂膀间,导致锁骨下方的雪白露出一半,十分清凉性感。

精致凸起的锁骨蜿蜒,连带着成团的雪白也呼之欲出。

“我给乖宝揉揉,就不痛了。”江时白声音明显喑哑,漆黑的凤眸变得越来越暗,像一团化不开的墨。

眼前的风景饶是他自制力再强,也难以抵挡。

她简直是他的瘾,不用任何招式,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想得美,我自己缓一下。”许羡美眸微瞪,根本不听他的鬼话。

话音落下,她重新将两根肩带拉回肩膀,稍稍遮掩住胸前的风景。

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看来以后和他在一间屋内,睡觉势必也要穿得一丝不露,不然他这头贪婪的野兽,根本不知道满足。

只是可惜穿得清凉睡的舒服,可和不能睡比起来,不值一提。

江时白深深地叹口气,闭了闭充斥着欲念的眼眸,缓了好半晌,才重新睁开眼睛,清明不少。

他没有起身,依旧笼罩在她上方,顶着一张花枝招展的脸开始算账,“跑什么,也不怕掉下去摔倒,这么莽撞,一点都不稳重。”

说罢,他修长匀称的手指捏着女人挺翘的鼻尖,闭住她的气息。

捏她的鼻子只能算是一个小惩罚,不然他这颗心可经受不起吓,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说不定现在她已经躺在地板上哀嚎。

没有新鲜空气的许羡只能张嘴呼吸,鼻音微重,“呜,放……开。”

说着,她去扯他的手掌,却不及他的力道,被反手握住,压在脑袋旁边的床铺上面。

危险降临。

男人明显占据主导权,她根本没办法脱离。

识时务者为俊杰一向是许羡的人生信条,见武力无法抗争,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声音娇滴滴,嗲声嗲气。

“哪有跑,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饿了,想去楼下找吃的,老公不会想饿死我吧,嗯?”

“你应该不忍心吧!老公。”

她很少喊他老公,这个词一向是她的杀手锏,毕竟以往每回她只要喊,江时白必定能放过她,亦或者答应她任何事情。

可这回江时白却没有这么好说话,忍着心底里的舒爽感,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他势必要给她一点教训,不然总是咋咋呼呼伤到她自己。

男人语气淡淡,有理有据地拆穿她的谎言,“饿是身体发出的信号,还需要靠你突然想起来?”

“江太太下回说谎,可要过一下脑子。”

“额!”许羡噎住,根本没办法反驳。

她略微诧异地看着他,突然意识到这回杀手锏不好使。

乖软的眼神不受控制落在他左半边脸的乌龟上面,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撒娇一回不管用,就撒娇两回。

许羡红唇微动,凑上去亲了下他,娇媚的眼神十分勾人,朝着他放电,“哎呀!老公你别生气,我下回不敢了,保证听话好不好?”

她清楚他的性格,现在不服软,待会儿他会在床上让她服软。

还不如现在用点美人计,少受点苦。

用最小的牺牲换最大的利益。

江时白听着她娇媚的声音,说不心软是假的,可终归想让她长点记性,不然下次也忙里莽撞,受伤的时候又要哭。

最终身体疼的是她,心疼的是他。

“你就口头保证?”

许羡:“……”

“那我再写份保证书?”她葱白的手指在男人胸膛打圈,指腹轻轻点了一下,男人闷哼一声。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