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巴对着它吹气,晾了一会儿后,她将勺子递向正在给排骨收汁的江时白。
只见身穿围裙的男人背对着厨房门口,白色的卫衣没有沾染纤尘,身旁同款卫衣的女人微仰着头,贴心地将勺子递到他嘴边。
男人手中锅铲翻菜的动作没有停,简单的炒菜动作在他手中看着赏心悦目,他二话不说地低下头,咬住铁勺上的四喜丸子。
等他嚼了几下,许羡眨巴着眼睛,熟练询问:“熟了吗?口味可以吗?”
“嗯。”江时白嘴里有东西,没有张开嘴说话,用气音告诉她。
这套流程两人再熟悉不过,除了海鲜之外,许羡做了几道菜,江时白就尝了几道菜。
许羡见状立刻翻脸不认人,放下勺子,安心地将锅中的四喜丸子装入盘子里,嘴里哼唱着轻快的曲调。
她的声音空灵,嗓子的振动频率发出美妙的歌声,余音绕梁,厨房缕缕炊烟的烟火气平添几分美妙的意味。
江时白轻笑一声,声音藏着几分无奈,“江太太是在拿江先生试毒吗?”
大部分的菜根本不需要尝一口辨别熟度,他怀疑她用尝味道和熟度的名头,报复刚才他的行为。
一两回察觉不到不对劲,可每道菜都尝一口,他肚子都隐隐约约有饱腹感。
许羡装傻充愣,坚决不会承认她的小心思,红唇似扬非扬,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江先生可不要血口喷人,你单纯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吃第一口我做的菜,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想吃,可以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拒绝我。”
话里话外说江时白不识好歹,他没有直接的证据就怀疑她的心。
理不直,心不壮的她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