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等她离去后,她的女儿一个人孤零零生活在世界上,无人可依。
“抱歉。”江时白没想勾起她的伤心事,见她流露出伤感的表情,心尖刺痛,缓和语气道:“那等你准备好,我们再提见面的事情。”
说着,曲腿蹲下,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滑嫩的面颊,动作很轻柔,温度的安慰。
怕她一直沉溺于悲痛的情绪,江时白失了往日的稳重,紧张地找着话题。
“我还没和你介绍过我的家庭成员,家中奶奶健在,我爸爸是独生子,和我妈妈一起生育了我和姐姐,我姐姐已经结婚生女,五岁的小姑娘很可爱,古灵精怪,你应该与她合得来。”
许羡展颜一笑,一时不知道他在夸她,还是贬她,和小孩玩得好,确定不是在影射她幼稚贪玩?
不过被他一打岔,心情莫名好上许多,像是温柔的晚风抚平心底的伤痛,润物细无声。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早就在接受这个事实,要是这么轻易被击倒,我如今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
她每时每刻都努力让她自己接受她妈妈也会离她而去的事实,生命的倒计时不知道哪天就会成为最后一天。
如果一句话就能将她击垮,她也许早已不存活于世。
江时白见状轻笑一声,语气宠溺,“对,我们羡羡一直都是坚强的女孩子。”
如果他没在楼梯间碰见她哭得撕心裂肺,他真的会相信她的心很强硬。
她的外在形象给人一种过分矜娇的感觉,可她也才是个二十五岁的女孩子,热烈的玫瑰才刚刚盛开,迎着朝阳蓬勃。
第二天傍晚,许羡在家里煲了滋补人参鸡汤,一半留在砂锅中,打算给江时白尝尝,另一半装入保温桶。
发了消息给在书房办公的江时白后,拎着保温桶出门去医院。
抵达医院时,她先去找主治医生了解她妈妈目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