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到时候完全可以说忘记拿而不喝。

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

许羡顶着江时白淡淡的目光,屁颠屁颠的跑去冰箱拿中药,像是邀功似的在他跟前晃了晃。

江时白却一眼发现不对劲,装药的袋子压根没拆过,还是昨天那个单结。

看样子她不爱喝中药。

“那走吧。”说着,江时白拎起那只不太重的行李箱,又伸手拿过她手中的背包和药。

三样东西在他手中仿佛无足轻重,轻而易举的拎出了门。

愣在原地的许羡立马跟着出去,锁掉房门。

看着他一个人拿两样行李,许羡有点过意不去,“您把包给我吧。”

话音落下,朝他摊开掌心。

江时白单肩背着包,那只手放在拉杆上,垂眸看了眼悬在半空的手心,纹路不多,掌心透着健康的粉红色,纤瘦的小小一只。

他没说话,静静盯着看了许久,漆黑的眸色越发沉。

“怎么了?”许羡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掌心,她的手不脏啊!

下一秒,那只软若无骨的手被一双干燥宽厚的大掌握紧,稍稍用力,不给她挣脱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