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并不准,她倒是经常忘记这件事。

哪知道江时白记得比她都清楚,生理期前后严格管控她的饮食和作息,生怕落下一丁点毛病。

杜元洲坐在他们夫妻两人旁边,简直是吃饱了狗粮,连喝咖啡的心思都没有半分。

秀恩爱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幼小孤独的心灵经受不起半点摧残。

“老江,你也太腻歪了,真不知道嫂子怎么受得了你。”杜元洲翘着二郎腿,低声发表感言。

以前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疏离的江时白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大型乖顺狼狗。

江时白面色不变,似笑非笑挑眉,口吻骄傲,“你个孤家寡人懂什么,老婆当然是用来宠的。”

“等你以后结婚就会明白。”

一副过来人语气。

杜元洲:“……”

得,算他嘴巴贱,多管闲事,完全在自取其辱。

全程盯着两人咬耳朵说小话的翟锦理智几乎全无,控制不住眼底的嫉妒和不甘。

自两人来休息区,时白哥脸上的笑都没落下来过,器宇轩昂的眉宇间满是宠溺和纵容。

他从未对她笑得如此开心。

而且他还记得许羡的生理期,她的一点点小事全被他记在心里,连揉腰这种伺候人的事情,他都做得甘之如饴。

甚至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