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恨她一辈子,可当仇恨渐渐消散,剩下的竟只有一声叹息。

“枕书,”他转身看向谢枕书,眼中有释然的光,“我们去巴黎看时装周吧。”

谢枕书挑眉:“突然这么浪漫?”

“嗯。”萧景琛笑了,“想带你去看看我曾经在课本上画过的埃菲尔铁塔。”

与此同时,江若曦坐在祁氏大厦顶层,看着手机里萧景琛和谢枕书的机场路透照,终于露出苦涩却坦然的笑。

她拨通助理的电话:“把澳洲的别墅卖了吧。”

“可是那栋别墅是您……”

“卖了。”江若曦望向窗外的天空,“有些东西,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