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摩挲处都已经泛起了红,她可怜兮兮呜咽摇头,“我没有!”

他居高临下垂着眼,额间碎发散落,压低了他的眉目,黝黑眸子晦暗不明,“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求人的!”

温玫瑰哭着摇头,她从小生活在国泰民安的夏国,从没有受过这种屈辱,更不知道求人该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