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真可爱。
蒙瑞斯慢悠悠从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被花刺弄出血了要涂什么药膏?”
电话那头静默一瞬,而后震惊开口:“坎贝尔先生,你们玩这么野?”
蒙瑞斯:……
他挑眉,声音冷戾透着几分不耐,“我说的是,小腿被玫瑰花刺划伤了,流血了,要涂什么药膏?”
“哦,这个简单……”
电话那头劳尔终于松了一口气。
吓死他了!
他还以为这人没将自己之前的话听进去呢。
劳尔报了几个药膏的名字后,半响没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不由得好奇,“先生?”
蒙瑞斯懒散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视线却时不时朝着浴室磨砂玻璃那边看去一眼。
闻言,他淡漠应了一声,“嗯,发给戈诺,让他去买。”
劳尔:……所以他说了那么一大堆,说给了狗听?
蒙瑞斯不知道劳尔心中所想,他挂了电话,听着浴室里传来窸窣水声,只觉得浑身都有些燥热。
他抬眼望去,只见磨砂玻璃壁上已经漫起了水珠,弥漫起朦胧一片水汽,隐约映出一副玲珑身躯。
蒙瑞斯喉结滚动。
艸!
真受不住!
他下意识扯了扯衬衫,却没想到一用力将本就不结实的纽扣扯断。
大片麦色肌肤松垮露出,黑色巨蟒纹身勾勒出紧实肌肉。
蒙瑞斯瞧着这件比纸还要脆弱的衬衫,猛地想起温玫瑰在庄园说的那句话。
她说他不配穿白色,会玷污了白色。
蒙瑞斯嗤笑,他家小玫瑰真了解他。
他天生就属于黑暗。
蒙瑞斯嘴角勾着一抹邪肆笑意,索性伸手一扯,暴力将白色衬衫扯掉。
直到价值不菲的衬衫在他手掌化为碎布,蒙瑞斯手掌捏着那一堆碎布,眼睛微眯。
果然,白色可真碍眼,真想染上一些别的什么颜色。
他这般想着,抬起脚来朝着那碎布碾了碾。
纯白如纸的衬衫被脚底淤泥沾染,碾碎,直到模糊一片,瞧不出原来颜色。
蒙瑞斯半眯眼眸,满意睥睨那一片黑。
嗯,这才顺眼。
……
门铃响起,蒙瑞斯懒散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打开门便瞧见是戈诺拎着一袋药膏。
戈诺冷不丁瞧见上身赤膊的蒙瑞斯,心中暗暗吃惊。
这两人是又办了?
他心中暗暗不禁为自己老大竖了个大拇指。
真不愧是他们老大!
瞧见戈诺发呆紧盯着自己身上的肌肉,蒙瑞斯懒散勾着唇,一双黑眸邪气四溢,“嗯?好看?”
戈诺脊背一凉,吓得回神。
他连忙摇头,慌忙将药膏递了过去,“没没没。”
“嗯。”蒙瑞斯神色如常接过药膏,上下打量一眼戈诺,“发、春了就找别人去,别看我。”
戈诺在蒙瑞斯眼里瞧见几分嫌弃。
他伤心了……
等等,他家老大刚才说什么?
意识到自家老大误会了什么,他连忙开口解释,“不不不老大,我很直的。”
“哦。”蒙瑞斯满不在意开口,岔开话题,“这附近多派些人,各个出口都找人堵上。”
蒙瑞斯顿了顿,“今晚让雅拉来保护小姐。”
他今晚要见的是缅国的宋楠,二人早就积怨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