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轻摩挲着少女唇瓣,蒙瑞斯兀地轻笑,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吸交缠成一团,
“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偏偏是你吗?”
“宝宝,你有没有想过……”
“不是我选择了你,”
“是命运早在亿万年前,就把你的肋骨嵌进了我的灵魂。”
他掀开长睫望向温玫瑰那清澈杏眸,凸起的喉结深深滚动,
“亚当说夏娃是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温玫瑰,你也是。”
那个杀伐决断的残忍暴徒,那个无神论者,对信仰嗤之以鼻的男人,此刻像个虔诚的信徒。
在这略带湿意的风里,在这遮天蔽日的树荫下。
却用这般直白灼热又荒谬的言语同她告白。
一字一句,都在述说着荒唐
蒙瑞斯爱上温玫瑰是命运使然,是本能。
是一个孤独的人类遇见了另一个同样孤独的人类。
是一把利刃遇见了专属于他的剑鞘。
温玫瑞突然就被震撼到了。
抬眸间却坠入了一双慵懒热烈的眸子,偏偏眼尾乍现猩红,该死的性感。
他似乎总是这样大大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就好像有她存在的地方,就是归宿。
原来是这样啊……
未等温玫瑰做出反应。
蒙瑞斯已经垂头,轻轻吻住少女,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带着一股毋庸置疑,令人战栗臣服的压迫感。
悠长冷冽的檀木香似乎萦绕在鼻尖。
温玫瑰朦朦胧胧间才发现那是蒙瑞斯一直戴在手上的佛珠。
接下来的一切依旧荒唐得要命。
温玫瑰在夏国恪尽职守当了二十二年的乖乖女,单纯得像一张白纸。
如今却只能任由着掌控着笔墨的执笔者,横横竖书写着属于独属于自己的诗篇。
温玫瑰眼神涣散瞟向车窗外。
密密匝匝的树叶层层叠叠遮挡住阳光,偶有几缕清风拂过,便窸窸窣窣发出声响,堪堪覆盖住那车厢里传来令人脸红耳热的啜泣声。
时间好像变得漫长。
直到太阳也觉得这一切格外荒唐,天边厚积的云层也染上了昳丽的红,浓厚重彩添上男人恶劣的一笔。
蒙瑞斯轻轻吻掉少女脸颊上那颗不知道是泪还是汗的水珠,餍足后的声音透着低磁的哑,
“宝宝,辛苦你了。”
温玫瑰稍稍从强制的沉沦中清醒了些。
男人修长指节替她整理好衣裳,未等反应过来,温玫瑰已经被人送回了副驾驶上。
蒙瑞斯抬头望了望天际。
玫红色的落日已经快坠落,小树林也被橙红染上了温柔色彩。
他有些惋惜开口:“宝宝,今天时间好像不多了……”
原本计划想要带她去做的事情都没完成几件。
温玫瑰恼怒望去,刚想说这还不都是你的问题。
却见男人衣衫依旧完整,只有长裤多了些许被水渍洇湿后的深色折痕。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时脸红心跳加速了起来。
抿着唇别过头去不做言语。
突然下巴被人桎梏住,男人垂眸望来,“宝宝,想看日落吗?”
“我……”温玫瑰刚开口,却发现声音哑得厉害。
蒙瑞斯拆了一瓶水,递到温玫瑰唇边,“喝水。”
温玫瑰喝了小半瓶水后,才觉得自己喉咙舒服一些。
蒙瑞斯仰头将温玫瑰喝不完的水灌进喉咙里。
喉结滚动间,浓烈的荷尔蒙蔓延开来。
温玫瑰又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