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沅用筷子把炖熟了的鲤鱼戳到稀烂,“可他不喜欢我了。”
贺企简直恨铁不成钢,“那我之前为了帮你慢慢和人接触脱敏,怕你不习惯一开始请你吃饭的时候订的单间不白订了。”
他越说越心疼,“老贵了。”
易沅把戳烂了的鱼肉盘子挪到贺企面前,“补偿你。”
贺企:......
您小两口合计着就逮我一个霍霍呗?
易沅晚上吃的有点撑,把贺企送走后他自慢慢散步回了学校安排的教室公寓。
刚刚和贺企喝了点酒,易沅有些晕,扶着沙发把手跌坐在沙发里。
小逼又泛水了,淫水不仅把内裤弄的全湿透了还把裤裆浸湿了好大一片。
湿哒哒的衣物紧贴着阴唇把肥厚的器官勾勒的清清楚楚,易沅晕乎乎地把裤子连同内裤全脱了扔一边。
双性人欲望是很强烈的,尤其被开过苞后易沅总觉得自己的肉逼无时无刻不在痒。
但能给自己止痒的人已经走了,易沅每次只能幻想着是别亦南才能把自己玩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