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受阻,易沅捏着棉签的根只能凭着感觉往里送。

好在不偏不倚正好戳了进去,逼里感觉到了异物进入饥渴地收缩起来用淫水浸润着来物。

棉花头瞬间被浸湿,淫液顺着棉签流了易沅满手。

易沅两根手指捏着棉签开始肏自己的逼,但棉签还没有手指粗易沅拿着它抽插根本不能满足,他只好用棉签去刮肉壁。

易沅指挥着棉签像给墙刮墙皮似的给小逼止痒。

一边得到了丝丝满足另一边就吐水表示艳羡,易沅只好又取出一根并在一起两边一起刮。

快感就像精神罂粟诱人跌入更深的地狱,易沅吐着舌,嘴里哼哼唧唧发出娇吟。

“啊哈...嗯...."

“还不够,啊哈。想要老公的大鸡吧。”

牙签越捅越深,水被搅得咕咚咕咚的,不知不觉间一小截手指也捅了进去。

棉签重重轧过一点,总觉得差了一点的感觉瞬间被满足大脑爽得一片空白,易沅觉得自己连细胞都刺激得产生了共鸣。

一只奶子在自慰过程中从衣襟中抖了出来,易沅一只手继续拿着棉签抽插,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捏住那颗奶头重重拉扯起来,“呜呜呜,想被吸吸。”

想像昨晚那样让奶头被含在嘴里吸吮。

易沅回味着昨天奶子被狠狠吸咬的快感和龟头重重撵过阴蒂的爽利。

男人粗重地呼吸似乎还在耳边萦绕,易沅伸入小穴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死命往会让自己爽到升天的点按,“嗯...老公...要老公磨...唔。”

棉签的杆子远没有那么结实易沅玩了那么久已经是极限了,就在他攀过临界点潮吹的那一刻,棉签杆子被易沅用力按断了。

大股清液把碎屑冲了出来,但棉签头部的棉花已经被淫水泡得全都散了,跟着一部分拍不出的淫水在逼道里晃荡。

不像那次跳蛋的舌头舔得重,棉花很轻像一根羽毛在轻轻挑逗着肉壁。

易沅想止痒但又无从下手,只能去浴室把淋浴头拧下来离着小穴几厘米后大开开关,水柱并不能全都进到阴道,幸好水压够强能射进去一些。

水强力迸射进阴道,从未有过地快感像山洪冲垮大堤,温水席卷着肉逼里每一条神经,易沅含着哭腔高亢地呻吟,“啊啊啊”

肉逼收缩挤压,混着棉花、温水、淫液、药膏的杂质从腿心划到大理石地板,易沅接连高潮了两次累地坐在马桶盖上歇息。

清液从熟红小逼滴滴答答落在大理石缓慢地流去排水口,易沅不经意扫到自己腿间春色立马别过头羞红了脸。

被水内射地快感回味无穷,易沅甚至开始期待被别亦南内射的那天。

重新涂好药,又睡了个午觉,易沅到傍晚才回宿舍。

看到老婆回来了,别亦南总算松了口气。

给易沅发微信不回,别亦南还以为易沅出了什么事,害怕暴露身份还不敢回酒店去看看只能在宿舍干着急。

好在人是回来了,别亦南总算安心了。

易沅一进门就看见了别亦南,按理说这个时间段对方应该泡在实验室的,不知道怎么在宿舍。

易沅瞬间不自在起来,低下头揪住衣服下摆。

别亦南站在中间不动,他也不动。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空气一时间凝滞住。

别亦南是有很多话要说的,他想问易沅昨天舒服舒服?小逼还疼不疼?吃没吃晚饭?

可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别亦南清楚地知道两人间是靠什么维持关系,易沅从没说过喜欢他别亦南害怕自始自终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他不敢打破平衡却又无比希望打破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