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沅像中了春药,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裸露的大腿叠在一起想蹭又不敢蹭只能小幅度的摩擦给小穴解馋,纯白的衬衫下隐隐约约能看见两只手在揉捏着什么。

隔着衬衫褪去束胸带,两个浑圆的奶子把衬衫都顶了起来,中间的纽扣隐隐都有崩裂的趋势。

易沅把被子堆起来后背靠在上面,褪去裤子两腿大大的分开。

易沅用手去碰小逼,刚一碰上就痛的出声,“嘶。”

小穴好像就活该被粗鲁对待,越痛反而水流得更欢了。

肉逼像是有生命似的阴道口微张一翕一合,可能让它过瘾的几把却不在身边。

易沅纠结了半天还是摸出了一根刚才擦药的棉签,他就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弯下腰小心翼翼避开被磨红的逼肉想把棉花头戳进小穴里止痒。

视线受阻,易沅捏着棉签的根只能凭着感觉往里送。

好在不偏不倚正好戳了进去,逼里感觉到了异物进入饥渴地收缩起来用淫水浸润着来物。

棉花头瞬间被浸湿,淫液顺着棉签流了易沅满手。

易沅两根手指捏着棉签开始肏自己的逼,但棉签还没有手指粗易沅拿着它抽插根本不能满足,他只好用棉签去刮肉壁。

易沅指挥着棉签像给墙刮墙皮似的给小逼止痒。

一边得到了丝丝满足另一边就吐水表示艳羡,易沅只好又取出一根并在一起两边一起刮。

快感就像精神罂粟诱人跌入更深的地狱,易沅吐着舌,嘴里哼哼唧唧发出娇吟。

“啊哈...嗯...."

“还不够,啊哈。想要老公的大鸡吧。”

牙签越捅越深,水被搅得咕咚咕咚的,不知不觉间一小截手指也捅了进去。

棉签重重轧过一点,总觉得差了一点的感觉瞬间被满足大脑爽得一片空白,易沅觉得自己连细胞都刺激得产生了共鸣。

一只奶子在自慰过程中从衣襟中抖了出来,易沅一只手继续拿着棉签抽插,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捏住那颗奶头重重拉扯起来,“呜呜呜,想被吸吸。”

想像昨晚那样让奶头被含在嘴里吸吮。

易沅回味着昨天奶子被狠狠吸咬的快感和龟头重重撵过阴蒂的爽利。

男人粗重地呼吸似乎还在耳边萦绕,易沅伸入小穴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死命往会让自己爽到升天的点按,“嗯...老公...要老公磨...唔。”

棉签的杆子远没有那么结实易沅玩了那么久已经是极限了,就在他攀过临界点潮吹的那一刻,棉签杆子被易沅用力按断了。

大股清液把碎屑冲了出来,但棉签头部的棉花已经被淫水泡得全都散了,跟着一部分拍不出的淫水在逼道里晃荡。

不像那次跳蛋的舌头舔得重,棉花很轻像一根羽毛在轻轻挑逗着肉壁。

易沅想止痒但又无从下手,只能去浴室把淋浴头拧下来离着小穴几厘米后大开开关,水柱并不能全都进到阴道,幸好水压够强能射进去一些。

水强力迸射进阴道,从未有过地快感像山洪冲垮大堤,温水席卷着肉逼里每一条神经,易沅含着哭腔高亢地呻吟,“啊啊啊”

肉逼收缩挤压,混着棉花、温水、淫液、药膏的杂质从腿心划到大理石地板,易沅接连高潮了两次累地坐在马桶盖上歇息。

清液从熟红小逼滴滴答答落在大理石缓慢地流去排水口,易沅不经意扫到自己腿间春色立马别过头羞红了脸。

被水内射地快感回味无穷,易沅甚至开始期待被别亦南内射的那天。

重新涂好药,又睡了个午觉,易沅到傍晚才回宿舍。

看到老婆回来了,别亦南总算松了口气。

给易沅发微信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