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她好奇那些触手是不是真的,愈发深入的去思考时,像梦醒一样忽然清醒过来,怀疑自己是得了癔症。
她的心不在焉太明显,吃饭时都是有一口没一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那个……我先回去了。”时窈扶着桌子起身。
窗外天色已然大暗,客厅里散发着花朵的馨香,那束花被搁置在茶几上,吹了热风,又受冷,被折腾了一番,有些蔫巴的垂下来。
楼下小区里孩童的嬉闹声模模糊糊的传进来,时窈看着按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大手。
骨节分明的,白皙的手掌,灯光下青色的脉络清晰起伏,温热的掌心轻轻覆盖在她的手背,他靠过来。
温度贴近,带着清香。
她跌坐在椅子上,酸胀的刺痛刺激的她挺直了腰。
她抽出手,手掌撑在椅子边缘,看着他逐渐压下来的深邃眉眼,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漆黑的如大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