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灼收回手，换作将她的口袋放至面前，示意她拿。

钟灵立即伸手想去拿回自己东西，结果被池青灼倏地攥紧手腕，往前拉，钟灵踉跄着扑进他怀里。池青灼手稳健地接住她，固定住她的身体。

身体紧贴，池青灼俯身自然地亲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轻语，“就这么生气？”

钟灵现在回想起在女厕，他搓磨自己，最后摆成那样羞耻的姿势，被他插着尿出来时，那个画面仍然挥之不去。

她一想到就开始浑身发烫，回过神来更是觉得太浪荡，自己仿佛变得陌生，不像是自己。

一切都归咎于面前的人。

钟灵别过脸，想离他远点，却被他捉住柔软手掌，拉着到他脸颊一侧。

池青灼眼神清明，“不然打一下。”

手指上传来肌肤的触感，温温热热，她拒绝，“不要。”

池青灼不管，偏头将嘴唇凑到她手心，舔她的掌和指根，湿润而暧昧。

钟灵忍不住抽手，“你干什么。”

“在认错。”

池青灼嗓音低而清，说出这句话时有种莫名的温柔和哄弄。

钟灵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争气开始怦怦狂跳，耳根变得软红，看着他，张着口，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池青灼远比她想的要恶劣，但是钟灵还是容易被他不时的假面所欺骗。

譬如现在。

池青灼埋在她手心，目光直视钟灵，缓慢而清晰地说道，“不应该在厕所操你，不应该把你操尿，不应该射在下面，不应该让你现在光着下身……”

钟灵早就该知道池青灼根本就是从内坏到外，听着他污言秽语，钟灵整个人烧红起来，“你别说了……”

钟灵想抽出手，因他攥得紧，不自觉使了力气，却不小心挣扎朝着他的脸挥出就是一巴掌。

啪。

空气中的声音清晰可见，池青灼冷白俊脸上出现浅浅红印，钟灵呆住。

待到反应过来后才哭丧着脸，想摸又不敢摸他的脸，急切小声地解释，“是你太过分了。”

池青灼其实倒无所谓，她的手劲不大，打一下疼不到哪里去。

不过，拿捏钟灵是另外一回事。

他直起身子，陈述，“嗯，是我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