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誓词后,他并没有像凌雪大部分奴侍那样,大惊小怪目瞪口呆。

而是恭恭敬敬一脸虔诚的直接念了起来。

女为天,男为地。

妻为尊,夫为奴。

奴宣誓,此生嫁妻随妻。

奴是属于妻主的东西,奴的一切由妻主掌控。

奴愿为妻主犬马,心甘情愿供妻主随意驱使,打杀,售卖......

见他声音清悦,驯顺。

神色也虔诚真挚。

凌雪很是满意。

待楚怜宣完婚誓后,或许想起了之前楚怜对她的痴情,她那原本因怀疑楚怜贞操而冰冷的脸色终于稍霁。

她艳丽的朱唇轻启,温声道:“行束礼”

楚怜心中一惊。

因为束礼的内容,他是知晓的。

需得奴侍自己给自己穿乳环与阴茎环,穿完后,还需得奴侍自己给自己带上项圈,并将项圈上的狗链交到自己妻主手里。

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瞧着托盘上寒光闪烁的银针与那三个环。

全身都不禁颤抖了起来,阵阵幻痛从奶头与龟头上传入大脑。

而上座上的凌雪。

瞧着楚怜那张虽然不怎么惊艳,却白净俊俏,楚楚可怜的面庞此时惨白如纸。

心中暗觉不妙。

这楚怜虽为奴侍,却不比她其他受过调教的夫奴。

他这种大家出身的嫡子从未受过任何苦。

定是怕痛得紧。

瞧他这怂样儿,还未开始穿孔就吓成这样。怎么可能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自己给自己上束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