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的看着伏地狗爬的众夫与像对待牲畜一般牵着他们的嬷嬷们。

只见。

凌雪其他的十个夫侍虽然个个都是美人,秀色可餐。

但他们每个人都赤身裸体,与陆纯自己一样,仅穿着一件毫不遮羞的纱衣。

区别与陆纯的窘迫羞怯,他们个个表情平和,显然对于这种羞人的打扮习以为常。

更令陆纯震惊的是,他们每个人的阳具龟头处,都被一粗大铁环穿入。

一瞧就很痛!

那可怖的铁环上,还各自都拴了一根细狗链,狗链的另一端分别被一位嬷嬷牵在手中。

接着。

十个嬷嬷每个各牵一名爬行着的夫侍,将他们牵入殿内,牵到陆纯面前。

然后他们各自爬行着,取茶排队轮流给陆纯敬茶。

陆纯木然接过他们递来的茶水。

心中满是对他们的同情。

在见到他们之前,他原本以为他的处境是最惨的。

但现在,他才发觉,坐在高坐上接受他们敬茶的自己,远远比凌家其他夫侍幸运很多。

在凌家。

几乎所有嫁给妻主的男人,在下人眼中都如同牲畜。

在凌家。

下人们可以站着,但夫侍必需跪行。

他们表面上贵为妻主的夫侍。

但事实却比下人都低一等。

所有人都敬完茶,行礼离去后。

陆纯低着头,全身微微颤抖。

此时,他最大的情绪是恐惧。

他虽然同情那些可怜人,他虽然身为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