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泅湿了一片,深黄色的水渍正好在前襟,不得不换一件。
楚昭游没有避讳。到底才五个多月,从后面看,他仿佛没有怀孕似的。
还能看见半个不明显的牙印,那里可能有些痒,楚昭游用手指挠了一下,泛出几道红,像雪地里被马蹄碾碎的红梅。
萧蘅猝不及防僵了一下,万分悔恨自己是个傻子!
楚昭游对傻子如此不设防,摄政王吃醋吃得飞起,一边琢磨着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楚昭游脸颊红透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此言不假。他想报复一下装傻的摄政王,想了个馊主意,慢条斯理地换衣服。
对方又不是真的傻子,指不定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只换上衣是极限了,鬼知道他现在多想马上把衣服拉上来。
满室安静,楚昭游仿佛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罢了,这到底是折腾谁,楚昭游被自己蠢到,正要加快动作,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楚昭游受惊,挣扎了一下,力道仿佛蚍蜉撼树。
萧蘅埋在他肩上,声音痛苦,近乎呜咽:“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