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后,萧蘅穿着简单的黑衣,整套装束不超过一两银子,他小心翼翼地端起地上的龙袍,敲门之前,忽然注意到门扇上嵌了一颗绿松石。
王冠上崩出来的。
取下宝石,一束指头大的光亮微微透了出来,得以看见里头的情景。
他看见楚昭游红着眼眶坐在桌边,似乎在发呆,一动不动。
楚昭游自己能做的事,不爱让人伺候,此时屋内只有他一人,一身白衣,在摄政王眼里,就像是受伤的小兽,怕被猎人发现踪迹,压制着不发出呜咽。
他坐了会儿,走到床边,费力地弯腰脱了靴子和外袍,没了外袍遮挡,五个月的肚子起伏明显,楚昭游轻轻地碰了下,像是怕惊动了谁似的,很快地收回手。
接着,楚昭游就坐在床边,盯着肚子发呆,一双清亮的眸子,此时垂着眼皮,看不清楚。
萧蘅在这几秒里几乎不能呼吸,他一巴掌扇醒自己,一边翻窗进去,将龙袍烤鸡玉石一股脑扔到了桌上,掀开床上的被子,把楚昭游抱到床上裹了起来。
“衣服脱了不知道盖被子吗?”
萧蘅隔着被子虚抱住楚昭游,手足无措,不知从何说起:“我都知道了。”
楚昭游颈背一僵,连眼睛都忘了眨。
然后呢,萧蘅是不是又要他解释这个解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