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自已手上的红线。

他感受到应以寒靠近了自已。

紧接着,他的怀中一轻,应以寒将他手里的碧海青接了过去。

“不用拆。”应以寒说。

“上楼吧,不是要去喝酒吗。”

应以寒向上走着,伏忆雪跟在他的身后,他手腕处的红绸子就这样连同着自已的红绸子,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它们好像在跳舞,很快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