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人打扰。
是他的......
在这里?,莉莉是他一个人的!
骤大的雨点?噼啪砸在水泥窗口,向导素馥郁甜蜜的香味里?,同样拍凿不止的还?有另一种声响。
雨点?迸溅的水花将靠窗地?面浸染湿透,白砚每走一步,就有同样淋漓的向导素掉落。
串串晶莹飞溅,将白色西裤浇染得斑驳点?点?。
“白砚, ろんぶん 呜呜......”尤莉羞到不行,脑袋埋在他肩膀,紧紧搂住他脖子。
她被抛得脚不着地?,全身好像只有他手臂和那处三个支点?。
感受着他抱着她来来回回地?走,在深灰的地?面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洇痕。
荒无人烟的废弃高楼,断壁残垣两面漏风,没有任何门窗,好似将最原始的一面暴露在野外,又无需担忧曝光被别人发现。
人前优雅的青年彻底撕下伪衣,狂热凶猛到让她心尖发颤。
呜呜这是什么顶级的户外躲雨小场景......
尤莉脸颊红晕一路蔓延到脖颈。
白砚动作忽地?顿住。
“唔?”尤莉等?了几秒,懵懵地?抬眸看他,却?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衣领。
尤莉循着视线看去,脑中嗡的一声!
这这这......
“白砚,这个、那个......”
白砚终于看见少女身上昨晚靡留的痕迹。
尤莉慌慌张张地?开口,却?不知该作何解释,如?果说这是月楼哥哥特意留下的“惩罚”痕迹,大概会.......直觉告诉她,这碗水可不好端!
要砸......
知道月楼哥哥进房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痕迹又是另一回事。
她一紧张,就缩着想把自己苟起来,绞得青年忍不住闷哼:“嗯.....”
“莉莉,没有关系。”白砚轻轻碰了碰她的唇,“我没有关系。”
不是不介意。
只是他的情绪,可以永远排在她的喜好之后。
“我不是托兰。”白砚宠溺地?笑了笑,柔声安抚她,“不用担心,我今天已经很满足。”
他没有被污染影响过,他能控制自己,他的小情绪可以自己解决。
“所以......”
盖掉就好了。
白砚薄唇往下,齿间含住她衣领的节扣,慢条斯理咬开,唇舌低覆,细致地?碾过每一寸红痕。
他不喜欢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所以,他亲自盖掉就好了。
一五一十地?全部替换。
“唔!”
尤莉在剧烈的心跳声中,满心充盈地?沁出泪花。
大雨磅礴,青年滚烫的爱意和侵占欲汩汩流淌,丰沛又黏稠地?融合在一起。
黑色的心化为白色泥块,滴滴答答砸落地?面。
......
这场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
雨歇之后,中央区周围野外的空气难得清新,畸变物被屠戮掉的血腥气仿佛也被雨水洗涤得一干二净。
排排军靴踩踏过水洼积面,两支队伍在基地?门前相遇。
“队长,这是......”
乌行舟抬手制止队员的询问,眸光冷静地?注视着对面为首男人的衬衫肩章。
旧款军官制服,但?确实是白塔领队长官的标识。
望了眼他们来时的方向,乌行舟心中了然,主动开口:“是A区的长官吗?”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先。”
“哟,识货。”
宋玄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