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祁能不能接受。

“……”白远猛地睁大眼睛,“什么意思,你在想什么?”

她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白昭颜以为自己看破白远心中所想,他恼羞成怒,连连摇头,“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白远幽幽叹了口气,突然转移话题,“昭颜,我觉得尧泽最近有些太闲了。他是不是都没怎么把心思放在你身上?”

“我觉得他这个人不行,需要好好管教。”

“哈?”

怎么突然又说到尧泽身上了。

白昭颜把握不住他的脑回路,眼神麻木,“他得罪你了?”

按理来说不应该呀,尧泽一直把白远当成亲兄长一般敬重,这么久来也从未听说两人之间生过任何龃龉。

“他非要给云浅挑兽夫,你说他是不是闲的?”

兜来绕去半晌,白昭颜总算明白过来白远的怒气从何而来。

不就是吃醋了吗。

她轻笑出声,捧着茶杯喝茶。

白远:“你笑什么?”

“阿哥,不是我说你。云浅追你要跟你结契的时候你不同意。”

“现在人家躲着你走,身边有了喜欢的人,你心里又不舒服。”

“做人怎么能这样既要又要,难不成你还指望云浅不跟任何人结契,等你一辈子?”

何苦为难自己。

白远被她堵得没话说,他不是不后悔当初对云浅那般冷淡,他早已后悔。

可如今早已来不及,同在青岩部,却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

即使老远看见,他想上去说句话,云浅掉头就走。

今天能遇见,还是因为云浅的好奇心。

她曾经对自己的好奇如今已全部转移到别人身上。

自己在她眼中和陌生人再无不同。

看着她追熙樾,把人气得不轻,对自己视若无睹,心里酸酸的。

“昭颜,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聪明,快帮阿哥想个办法。”

“什么怎么办?”白昭颜不明所以,颐指气使地叫墨妄给她的水里加点糖,“你想要什么?跟云浅结契?”

白远想了想,点头。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找我有什么用,让我以首领的名义给你赐婚?”

“你去找她呀,认错、道歉、勾引,随你怎么做,只要她愿意,你还有机会再下一个兽夫进门前登堂入室。”

她拍了拍白远的肩膀,鼓励他:“阿哥,真诚才是必杀技。去吧,皮卡丘。”

但到底有没有用她不能保证,一切得看他和云浅两人自己。

白远想到熙樾被云浅追着跑的模样,倏地福至心灵,斗志昂扬起身,大步离去。

墨妄在水里加了蜜化开,递到白昭颜唇边。

白昭颜喝着水,望着白远的背影喃喃,“也不知道尧泽怎么刺激到阿哥了。”

竟让白远急了。

还是尧泽厉害。

尧泽几人没在客居待多久,他们多呆一刻就更想打童叙一分。

岑燃进门,见白昭颜正抱着乐鸢哄着,加快脚步进了厨房。

今天怕是得罪了昭颜,他再去赛脸就死定了。

尧泽心情好,进门从她怀中抱过乐鸢。

乐鸢抓着他的盘扣,口中吐出一堆无意识的音节。

白昭颜见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戳了戳他的胳膊,“阿泽,什么事这么开心?”

尧泽一手抱着乐鸢一手牵着她进了自己卧室,把乐鸢放在榻上让她自己玩,“昭颜,人鱼部想要联姻不是不可。”

“童叙身份尊贵,可见人鱼王的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