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
童叙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同意?”
他是娇气了些,却自认不是一个讨厌鬼,为什么他们不允许自己跟白昭颜结契。
“她拿了我的紫珍珠,摸了我的尾巴,就该对我负责。”
“哗啦”凛彻生生捏碎了手中握着的陶杯,茶水浇了自己一身。
夜峥眼里的光黯淡下去,没有哪一刻比现在的自己更想打人。
童叙还在絮絮叨叨,“人鱼的尾巴一般人可碰不得,她碰了还不对我负责,真的有点过分。”
也不是故意忽略白昭颜失明,只是无意碰到他的鱼尾,更不知道人鱼尾巴不能随便碰,专门挑挑拣拣说来气人。
虽然中间略过了部分插曲,但他也没说谎不是。
白昭颜就是摸了他的尾巴,这件事做不得假。
长这么大,只被她一个雌性碰过尾巴。
“……”
几个兽夫的拳头越来越硬。
没等到熙樾来救他,反倒是熙樾先跑过来向童叙求救。
察觉到气氛有些凝滞,熙樾躲在童叙另一侧,指向云浅,“你们有没有人能管管她?”
“她非要我唱歌给她听,还要我哭,说想亲眼看看珍珠长什么样子。”
他不要面子的吗?
亏他刚才还觉得云浅长得好看。
恶雌!
见云浅小跑着追进来,尧泽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什么,“好了云浅,不许胡闹。”
云浅骨子里还是有点怕他的,撅了撅嘴不再靠近,朝熙樾做了个鬼脸,“小气鬼。”
他们人鱼真小气,好没意思。
尧泽从椅子上起身,路过云浅时低语一声,“你跟我出来。”
以为尧泽要教训自己不懂事,云浅扭扭捏捏好半晌才转身出去。
白远还在院里,此刻小声地跟尧泽说着什么。
云浅不想过去,便站在原地踢了踢腿,“尧泽哥,什么事?”
尧泽转头看了她身后一眼,示意她靠近,免得被里面的人听见了。
云浅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挪到他对面,站在白远身边。
不知是太焦急还是故意的,尧泽不顾白远未走就问云浅,“云浅,你要兽夫不要?”
“你想的话,要几个我给你送来。”
白远不动声色地看了尧泽一眼,眸色深沉。
尧泽真是好样的,看他转头不去跟昭颜告状他就不叫白远。
云浅:“……哈?”
想到在议事厅外听见的话,她挠了挠头,“是和人鱼部吗?”
尧泽回了白远一个眼神,也不知到底在交流些什么。
“对,就屋里那两个,你觉得如何?”
云浅想到童叙,“那个童什么的,看起来比我还娇,不行不行,我不要。”
“那个叫熙樾的倒是还行,好欺负。”
尧泽等的就是这句话。
童叙唤熙樾小叔叔,想来他在人鱼部地位并不低。
既然人鱼部非要联姻,熙樾也可以,谁说一定要童叙了。
白远突然插话,声音冷冰冰的,“我看都不行,不稳重、没礼貌、不合适。”
云浅:“可他生的好看,声音也好听。”
哭起来肯定更好听。
云浅心底的小恶魔笑得狂妄,她如今只有展羽一个兽夫,再娶几个都不过分。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要回去问一问展羽,他如果不开心,还是算了吧。”云浅瞥了尧泽一眼,“尧泽哥,你别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小孩儿。”
“不就是不想昭颜姐姐再娶兽夫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