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已经在想生孩子了吗?”

她心里觉得云浅还小,生育一事不用着急。

云浅转了转眼珠,“有一点吧。不过我不在意崽崽是雄是雌,昭颜姐姐你给我一颗助孕的药可以吗?”

“可以。”

云浅刚收好药丸,门外两人就并肩进来了。

云浅松开白昭颜起身,挽住展羽的胳膊,“好啦,那我们先回去了,昭颜姐姐你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我都在的。”

“好。”

目送小情侣走远,白昭颜挑了挑眉,“我阿哥可惨啰。”

“嗯?”尧泽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白昭颜心说,上次从鹰族回来的路上,云浅摔倒,白远带着她来找自己治疗。

他眼底的担忧骗不了自己。

加之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白远看云浅的眼神并不清白。

他骗得了别人,差点把自己也骗了,固执地缩进牛角尖里,只想着云飞带来的仇恨。

白远自己把自己逼到追妻火葬场的路上,这不是活该吗?

白昭颜笑着,调皮地抱着尧泽的头,把他头发揉得凌乱,“没什么,我们回家吧,去帮云浅做喜服。”

尧泽揽住她的腰,任她捉弄自己,唇边尽是宠溺的笑意,“好,都听你的。”

*

凛彻光着膀子,露出背上的抓痕跟肩头的咬痕,跟个鬼一样在家里游荡。

心口的虎头印记可爱万分。

他的心情很好,上扬的唇角一直没下来过,口中哼着欢快的小调。

岑燃坐在院子里,手中撕着白菜叶,怎么看他怎么觉得刺眼。

朗晔蹲在地上扒开白菜最外面干枯的那一层,耳边听着小调声,没忍住一拳砸在白菜上,咬牙切齿道:“他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

他在炫耀。

岑燃磨了磨牙,阴恻恻地说:“我们打他一顿吧,怎么样?”

此言正合朗晔心意,他将手中白菜一摔,“走!”

正在此时,消失一夜的夜峥从门外走进。

凛彻看见他,连忙迎了上去,笑嘻嘻地喊他,“夜峥。”

虽然他很真诚,还特意放柔语气,带着笑意跟他说话。

但夜峥的目光直直落在他的胸膛,他眼角一抽,只觉得凛彻的声音极其刺耳,像是故意挑衅。

凛彻说:“谢谢你。”

他挠了挠胸,“昨夜我也摘了那个果子,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已不用他再说。

朗晔大步上前,“夜峥你跟他废话什么,打!”

“趁着昭昭没回来,能招呼一顿是一顿!”

岑燃优雅地挽着袖子,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他也要加入。

三**换了一个眼神,同时走向凛彻。

等白昭颜回来的时候,院里一片凌乱,凛彻躲在墨妄身后,唇边有一道淤青。

墨妄单手护在他身前,有些无奈地看着岑燃三人,“你们别闹了。”

“哪儿闹了。”朗晔忿忿,“凛彻就是该打。你躲开,不然待会儿连你一起打。”

岑燃说:“上次他打你的时候可没留情,你护着他做什么?”

“今天我非要把他打服,看他还敢不敢来我面前炫耀。”

凛彻揉了揉唇角,什么炫耀,他炫耀什么了。

臭白虎,臭狐狸,臭蛇。

心黑得很。

就知道趁昭颜不在欺负他。

“你们在干什么?”白昭颜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框,凝眉打量院中情景。

院里白菜叶撒了满地,晾在簸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