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模样。但是很诡异的,我总是在这之后,莫名其妙想起她送我红莲朱砂时看着我笑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将自己裹紧被子里,很不雅观的拱来拱去。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我在心里一遍一遍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做多余的事。
翌日,我又触犯了夜禁,被拎到戒律堂罚跪。
戒律堂的师兄看到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问我是不是半夜梦游,所以才总往外边跑。
我知道自己没犯什么大错,只要声称是有梦游症就可以免除责罚。
可我没吭声。
师兄用“这孩子有病吧”的眼神看着我,啧啧摇头,然后望向我身后,不知是对谁说:“你瞧她,都成咱们这的常客了,估计是膝盖上跪出了茧子,已经不觉得疼。”
那人沉默着,没有回应。
我身体一僵,心脏也跟着缩紧,背上忽然生出一种熟悉的灼热。
我知道陆轻舟此刻就站在我身后,注视着我。
她不开口,我不回头,我们两个就这样好了,反正她喜欢的也不是现在的我。
我咬紧了牙,甚至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和陆轻舟说一句话,要让她在几十年后为今日的沉默而感到后悔。
可是……可是……
“对了轻舟。”戒律堂的师兄忽然问:“听说你要去京州城任督长,几时启程?”
京州城?督长?那不是一走就要一两年?
我回过头,看着站在门外的陆轻舟,希望她能说点什么让我听了心里能舒服一些的话。
可她像是来和我道别:“明日。”
师兄艳羡道:“京州不夜城,那可是富贵无极的好地方,若换做我去,只嫌两年太短不愿意回来呢……”
我慢慢转过头来,大脑空白,不知陆轻舟何时离开,也不知天色何时暗下去。
神台上的香终于燃尽了,一阵风吹散了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