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自己在说,如果她更听话一点,或许就能分到更多的爱。 另一个自己在说,没有用的,再怎么听话都是没有用的。 可最终,时绿还是低下头,选择了妥协:“我出国读音乐学院。” 无论她在外人面前多么傲慢,在家里,始终都是那个可怜的、祈求分到更多爱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