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不成?”不敢置信,这个人类竟然想要攻击它?他难道不知道若没有了它,他这一辈子也别想走出幽冥山吗?

“把水镜给我!”还是那句话,脚下步子缓缓移动,除了有关于水镜的事情,其它任何声音玉无疡都听不到,他要水镜,马上!

“你……”语气一顿,蛟看着玉无疡的眼眸许久,突然惊喊起来,“糟了,这个家伙走火入魔了。”难怪他此时的气势如此悚人,修成魔和走火入魔完全是两回事,若坐等玉无疡失去理智,被毁掉的将绝不止一座幽冥山,连它都会跟着倒霉。

事情紧急,蛟长长的身体飞纵而起,一头扎进了玉无疡的身体里。

‘啊~~!’瞬间发丝飞扬,好痛,玉无疡猛甩着长长的墨发,一颗颗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本就染满着灰尘的衣衫。

是谁?是谁在折磨他?往自己身体里钻的东西是什么?“都去死~!!”

痛吼声中几股气劲由玉无疡的身体里迸发而出,‘轰’山洞在颤抖,一条条裂缝如同蜘蛛结网,飞速爬满了石壁。

顷刻间,地动山摇,石块纷飞,整座幽冥山竟然从中间塌陷出一个好大的坑,带起的滚滚烟尘就算是远在百里也能看得清楚。

命运在这一刻,开始了翻天覆地的转折。

暂停,时间倒回到此前五刻钟,也就是海狂儒刚刚离开之后。

驿馆内,水月寒手脚发软的仰躺在床铺之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像只大型的犬类,左嗅嗅右嗅嗅埋首在水月寒的脖颈处忙个不停,那只探进水月寒衣襟内的手同样不老实,由上到下,摸的那叫一个欢畅。

“我警告你,马上住手。”眼睛眯了眯,别看正被人狼狈的压在身子底下,水月寒的表情可一点弱势无助的样子都没有,高高在上,怒意昂然。

摸索的手停了停,只一小会,就又动了起来。

再次眯眼睛,直接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直线,嘴角淡淡勾勒出阴森森的笑,水月寒用轻柔的尽乎于柔情似水的声音悠悠而道:“黎夕,你确定你不停下来?”

身体猛的僵住,男子,也就是黎夕一点点支撑起身体满面惊奇的看着水月寒,“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他还以为能多吓吓水月寒呢。

“我不认为一个人可以与另一个人相似到,连气味都一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至于那么吃惊吗?还是说,在黎夕的心里,他水月寒就是个笨蛋的代名词?

“气味?”黎夕囧了,坐起身抬起胳膊闻了好几下,“我没觉得身上有味道啊?”狐臭什么的……更加不可能!

“下来。”脑袋上黑线一把把的落,这位跨坐在他腰上动来动去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冲动?黎夕当他是死人吗?

呃……终于发觉出不对劲了,黎夕干笑着从水月寒的身上滑了下来,眼睛不自禁瞄了下水月寒微微拢起的那里,摸鼻子,说实话他从没想过朋友之间也会碰上这么难堪的事情。

不就是动了几下?水月寒又不喜欢男人,或者……“你该不会好久没发泄过了吧?小心内伤。”很认真的开口,有关于水月寒老婆小妾一个接着一个出事的传闻,他也有听说过,可因为这些就不宠幸后/宫/女人是不对的。

水月寒的脸色彻底黑了,他没憋着!不会有内伤!“说吧,你是怎么骗过海狂儒,让他拿个真货当假货来下套的?”

本来他是真的以为这场局自己输定了,可就像海狂儒说的,老天帮忙,想输都不成。

真想知道,当海狂儒发现自以为必胜的棋子不止反将了他一军还会咬人时,是种什么表情?一定美极了。

“呵呵……说来也算海狂儒倒霉,他派去吊着我往陷井里跑的手下是我的人。”得意的笑,满目张扬,这一面的黎夕很少见,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