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上刀山下火海他们来,头儿只要在他们临死前给个或哀伤或不忍的眼神,就什么都值了。

人活在世上要的就是个纪念,能有那么一个人永远记得他们,舍了这条命又如何?反正他们生来就是没人管没人要的,当了血卫之后连个名字都没有了,可他们都知道,头儿记得他们,记得他们每一个死去和活着的人,所以为头儿生为头儿死都是应该的,也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傻小子。”看小七的傻笑就知道这小子又泛傻气了,黎夕笑叹着抱起了水月寒,“走。”

“走?你们想去哪里?不如都到朕那里做客好了。”

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随着话落,由大石后面走出来一行人,当先那位自称为朕的,正是海狂儒。

“朕一直在奇怪,为什么上次那么精密的计划,偏偏在最后关头出了叉子,后来仔细想了想,很轻易的就看透了哪只是背主的老鼠。”笑着用手指点向脸色凝重挡在黎夕身前的小七,海狂儒眉稍上挑,说不出来的邪魅张扬,“他倒真是个有能力的,能埋在我身边七八年仍旧无人发现,也算是个不错的人才了,只是可惜,这个人才不为我所用。”

摇着头,海狂儒貌似遗憾的撇了撇嘴,那双看向小七的眼睛却冷的像蛇,毒辣的让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