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和莫漓澈不一样,但自己的爱,不比莫漓澈少。

“我也要等父皇回来。”怕莫漓澈说不通莫漓轩转而命令自己,莫漓辕也急急的表明着自己的立场。

脚步微顿,没有回头,莫漓澈淡淡道:“随你们。”

眼看着莫漓澈越走越快,黎夕的眉头也越皱越紧,他摸不准莫漓澈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期望这小子别干傻事。

莫漓澈会干傻事吗?当然不会,他还没蠢到伤害自己惹父皇发火的地步。

踏着微凉的风走进父皇的院子,独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仰首看天,父皇被劫走快四个时辰了,其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

“父皇……”低喃声细不可闻的响起,音落时,纤长的手指猛的用力握成一团,想着父皇正被玉无疡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就恨不能杀尽天下人。

心口痛的历害,他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除了和父皇一起痛,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玉无疡……玉无疡!……父皇……”

斑斑梭梭的阴影打在莫漓澈修长脆弱的身体上,狭长的眼眸荡着让人心碎的光,是心疼,也是自苦,“父皇……”又一声呢喃,眷恋流连在舌尖,婉转回荡,那独坐在院子里的少年徒然的将头埋进了圈起的双臂里,寂寞和哀伤如丝,层层缠绕着他。

这就是不放心刻意赶过来的黎夕所看到的一幕,喟叹着轻揉额角,黎夕无语问苍天。

话说水月寒家的儿子们是不是都有恋父癖?怎么一个两个全都栽在了水月寒的脚下?不带这么挑战人神经的吧?!

☆、玩笑开不得

感叹归感叹,黎夕到底算是外人,此时此刻也实在没有立场走出去,既然莫漓澈不会做傻事,他也懒得跑出去当惹人烦的小人了。

悠然转身,踱着步子走回自己的房间,才一推开门,黎夕的手臂就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去,一时之间整个人都似乎陷进了阴影里,连背影上都冒着凉凉的寒气。

“黎夕,我们谈谈好吗?”坐在床边的男人苦涩的开口,眼眸痴痴看着站在门外的人,曾几何时,只要自己招招手,黎夕即使不远千里也会拼命赶回来,可是现在……

“夜深了,实在不好留阎国君在此,请。”淡淡直视着阎夜,黎夕让开身子抬手,说是请,可那态度那手势,和骂滚也差不多了。

面对阎夜,黎夕没有任何谈话的欲/望,谈什么?该谈的都谈过了,多给彼此留一点美好的印象就这么难吗?

如果说以前他还念着两人相处了几十年的情份,多多少少会给阎夜留几分面子的话,经过阎夜一次又一次的纠缠和无理取闹也磨的什么耐性都没有了,他真的无法想像,这样的人自己是怎么爱了那么多年的?自己果然很傻吧?自找罪受几十年,该到了醒醒的时候了。

“黎夕,我今天来……”

“对不起,我不想听,不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想知道。”冷冷打断阎夜的话,黎夕看向阎夜的眼神淡然中染上了几许冷冽,“阎夜,我欠你什么?曾经因为爱你,我付出了多少你别说你不知道,现在我不爱了,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求你别再缠着我不放就好,这都不行吗?你非得逼着我拿你当仇人看待才开心?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我的性子,若我心中对你哪怕还留有一丝半点的情宜,我都不会放手,而既然放下了,就永远不会回头。”

他就是这么多情也无情的人,爱了,撞的头破血流也不退缩半步,不爱了,拖泥带水磨磨叽叽绝对不是他的风格,把胸中这点子柔情一腔错付他不怨谁,路是自己选的,只要是个男人就要承担起后果,他担了,也重新找回了自己,可想要安稳的生活怎么就这么难。

黎夕略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眼神和冷的没有一丝回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