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

表姑见情况并没有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发展,终于意识到刚刚犯了蠢。

她装模作样地抹眼泪,虚情假意地道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都怪沈南意故意惹我生气,我对她心寒,一时气急才胡说的。

「她嫉妒我们家子徽,身为母亲,我情急之下没忍住,你们相信我不是有意的!」

可如今表姑所言,又有几人愿意信呢,谁信谁是大冤种。

秦怡艳几乎落荒而逃,走之前,她狠狠剜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