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忽然按住我后颈狠狠吻上来。
自那天起,我每晚睡前都会被他吻一通。
我睁着眼很晚才睡,有时侧头会看见他正目光晦涩地望着我。
最后只拍拍我的背,我又闭上了眼。
久违地,我想起一个词。
同床异梦。
我一直在努力给他开口的机会。
可是,他没有。
鉴定报告出来那天,学长先给我打了电话:
「小唐唐,我会帮你多争点财产。」
没多久,报告寄到了家里。
两份报告被我摆在桌上,我坐在沙发上。
只盯着报告封面,心如火烧,手也痒得很。
翻出一根烟,我点燃,任它在指尖燃烧。
祁宴回来得很早,看着我手中的烟,眉头皱起又落下。
只是轻轻将烟蒂抽走,拿出湿巾擦着我指尖。
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
我抬头望着他,轻声道:「我送你一份礼物。」
他顺着我的视线,手指迟疑地翻开报告。
我闭了闭眼,泪水滑落,他眼中的神色已经说明一切。
我怀疑的,由他给了我答案。
下一秒,手腕被人捏紧。
祁宴一瞬红了眼:「老婆,你要相信我,别不要我。」
9
可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他,更别提不要他。
第一次收到短信,我只当对方是想恶心人。
故意拿祁宴抱着孩子的照片刺激我。
不敢跑到我面前,只敢隔着屏幕来。
毕竟,曾有人嘲讽我:「不下蛋的母鸡,还霸着窝不放。」
祁宴知道后,也不顾对方是项目合作方家的千金。
押着人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
他是真的,真的很在意我。
第二次,我以为对方变本加厉,只是心底多了一抹说不清的恐慌。
没承想还是撞破了他苦心隐瞒的秘密。
我给了他机会,替他证明,或许只是长得像?
现在,终于给了我致命一击。
说不清是要恨他隐瞒我这么久,还是该佩服他能如此面面俱到。
或许,他真的天生会演?
「祁宴,难道一切都是因为一颗肾?」
他蓦然抬头,死死箍着我:「不是的。
「老婆,你要相信我。」
我听到了他话里的颤音,是因为害怕失去?
我被祁宴关在家里了,没想到他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我执意要搬出去住,他总有办法拦住我。
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两个黑衣保镖。
我怀疑他疯了。
就连工作也拿到了家里,送来文件的秘书,助理似乎对此见怪不怪。
面对我的求助也只是抱歉颔首。
我开始用恐惧的目光看向祁宴。
他收走我一切的通信工具,只留给我码字的无网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