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前戏,江槐的身体是干的,兄弟的头挤进门缝四分之一就不好进,江槐的选择不是慢慢适应,缓缓推入,而是调整好姿势,腰往下一沉。

“咝…”

声音不是江槐发出的,是池野。

蹙眉,他被夹疼,本能扶住江槐的腰。

江槐十年没有性生活,她比池野疼十倍,低着头,她不看池野,也不让池野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没等池野适应,她又开始往外拔,池野攥着她的腰,怕她跟刚才一样,又是直接灌入。

两人贴着,身体某处完全连在一起,一分钟过去,池野浑身滚烫,下面也没有那么难受,可他依旧发现一个问题。

江槐是干的,她体内唯一的润滑都来自于他。

跟他做爱,她并不享受,所以连本能都没有。

垂着的头再次被扣着下巴抬起,这次因为足够近,江槐依稀看到池野脸上的不爽。

他沉声道:“我逼你了吗?”

江槐:“…没有。”

池野:“你不开心?”

江槐:“没有。”

池野:“是你自己上赶着坐到我身上的,拜托你出来卖就敬业一点,别又当又立,不想做就滚,没人求你。”

第12章 人给他,心不行

出来卖就敬业一点。

这句话一下唤醒了江槐多年前的记忆,那时她不卖不行,现在是她主动要卖,无论主动被动,都得敬业。

江槐安静的那几秒钟里,池野有过一瞬间的后悔,他在做什么?

折辱一个跟整件事毫无关系的女人…

可还不等他良心发现,江槐已经低下头,主动吻他耳垂,池野半边脸蚂蚁爬,想推开,江槐腰间耸动,一上一下。

喉结滚动,想要推开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她的腰。

如果论天分,那江槐无疑是这方面的天才,只有她不想,没有她做不到。

池野骂过后不到三十秒,他明显感觉江槐跟换了个人一样,不是说主动,而是灵动。

她跨在他身上,吻他,啄他,咬他,下身裹他,夹他,挤他。

交合处越来越滑,池野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他不知何时开始扣着她的腰主动往上顶,某一瞬车内响起很轻的一声呻吟,类似猫叫。

池野后知后觉,那是江槐发出的声音。2

她给他口了三次,从来都是他忍不住发出声音,她从来没有。

这是第一次。

池野在暗黑中竖起耳朵,可之后蛮久都只听到自己的沉重呼吸,江槐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不信邪,把她另一边裤子全部褪掉,扣着她两条又细又白的腿,用力上顶。

江槐紧抿着唇,可破碎声音还是从嗓子里溢出。

池野恍惚间忘记自己跟江槐的关系,忘记她为什么会在他身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用力,拼尽全力。

池野抱着江槐射了一次,他穿着衣服裤子,浑身潮湿黏腻,总觉得不爽。

所以后来他不着片缕,把一丝不挂的江槐压在后座,狠狠地做了一次,果然,有些事只能坦诚相见,带半块布料都不行。

事后池野穿好衣服开窗抽烟,江槐收拾好自己还得收拾车,车里弥漫的味道可以通风消散,但一些落在真皮座椅上的痕迹很难彻底擦掉。

她说:“你等下开另一辆回家。”

池野彻底吃饱喝足,脑子一空,难免放松:“你呢?”

江槐:“我去洗车。”

池野勾起唇角:“你这做贼心虚的有点太明显了,家里人都看见我们开的什么车出来,现在我开你的回去,你洗完车再回去,是生怕别人闻不到奸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