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在黑暗中蹙眉,江槐一只手险些不能将他完全握住,只能从上到下,雨露均沾地抚摸。

他体温很高,隔着衣服蒸得她发热,男上女下的姿势持续了五分钟,池野早就硬得不行,喉结滚动,他拢着江槐翻了个面,瞬间她上他下。

江槐了解男人,了解他们心里想什么,更了解他们身体想什么。

池野显然已经忍到极致,她骑在他身上,没有分开腿,而是缓缓往下退。

池野在一片漆黑中,看到一个更黑的影子在越离越远,她握着他的,低头,张嘴。

被包裹的瞬间,饶是池野早有预料,还是不免面露痛苦,发出声音。

而这只是个开始,池野做梦都没想到,江槐能只用一张嘴就让他滴酒未沾,却醉生梦死。

二十分钟后,池野下意识扶着江槐的脸,她被顶到喉咙也不松口,到底是兑现承诺,送他去了极致开心的地方。

池野在天堂足足待了十几二十秒,江槐这才抬头,转身下床。

有个瞬间,池野竟然想把她拉回来,他手指都动了,还好忍住了。

池振的老婆,玩玩而已,她只配在他身上给他服务,没有在他身下,让他出力的道理。

江槐进洗手间整理,洗手间的灯好用,等她再出来时,床头灯也是亮的,池野靠在床边抽烟,内裤提上了,外裤拉链没拉上。

他想光明正大地羞辱江槐,江槐却像无事发生一般,“回家吧。”

池野看着江槐那张不红不白的脸,就像狐狸精心找的美人皮,好看,但是假。

吐了口烟,池野道:“现在池家的丑闻又能再添一项,大嫂帮小叔子口。”

江槐面不改色:“你有开心点吗?”

池野跟江槐四目相对,险些破了功,愣是顿了一下才道:“你说呢?”

江槐:“我当然希望你开心。”

池野视线微眯:“你有什么把柄在池振手里吗?”

江槐一眨不眨:“现在我的把柄在你手里。”

池野抽烟,明知故问:“我要你的把柄有什么用?”

江槐:“不开心就来找我,别找池振。”

池野忍不住骂:“你真贱。”

第7章 两次才肯回家

凌晨五点多,天都快亮了,池野跟江槐一起从二楼下来。

江槐跟来时一样,头发丝都一丝不苟,池野则懒洋洋的状态,像微醺,又像是刚被叫醒。

没人敢问江槐是怎么劝动池野的,没敲晕也没绑,池野就这么乖乖地跟她上了车。

江槐开车,池野坐后面,她能感觉一道目光从后面投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侧脸。

江槐目视前方,淡定如钟。

池野靠在黑暗里,回忆着他们的第二次。

没错,第二次。

她喊他回家,他不回,美其名曰,心情不好。

江槐也不揣着明白装糊涂,单膝跪在他腿间。

床头灯亮着,池野看到江槐垂着的睫毛和挺翘的鼻梁,喉结多次翻滚,他不止一次克制想要把她拖上床的冲动。

可只要一想她这活注定不是第一次,一看就是千锤百炼的技术,池野脑中出现池振的脸,立马兴致全无。

对江槐,他既憎恶又需要,一会儿想召之即来,一会儿又想挥之即去。

人跟人性注定就是两种东西。

通程无言,江槐把车开回市区,怕池野又躲起来作妖,江槐送他回池家老宅。

见江槐不准备留宿,池野:“你去哪?”

江槐:“回家。”

池野讽刺:“现在这也是你家。”

江槐跟池振结婚时,池历新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