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轻声道:“所以我们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只有目的,不挑手段。”

江槐脸色纸一样白,不是羞愧难当,而是好多年都没人看到她虚假外皮下的丑陋本质。

池野往前跨了半步,没去拉江槐的手,直接扣着她后脑,低下头。

江槐还是会惯性抵触,头往后用力,池野的唇距离江槐只有几公分,他低声说:“我建议你在没想好怎么解决我之前,先解决我的生理需求,我忍很久了,心情很不好。”

江槐几乎每天都听到有人喊心情不好,但池野的‘心情不好’,久违了。

两人站在原地,举止暧昧,池野没有吻下去。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某一刻,江槐扬起下巴,主动吻上池野的唇。

池野前四秒是难过,她果然还没想好怎么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