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寄过去。”
池历新面上不辨喜怒,慢半拍问:“你赞成他去云城?”
江槐笑容浅淡:“他说去哪就去哪,我在哪都行。”
池历新:“虽然都是缉毒这块,但云城不比闽城,我们这里毕竟是内陆,云城是边境,每时每刻都有危险。”
江槐干脆:“我知道。”
池历新没等到她的解释,只能问:“那你劝劝他,让他留在闽城。”
江槐:“池振这么选肯定有他的原因,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中,他一定想清楚才这么做,他决定的事不用劝。”
池历新:“他还是怪我。”
江槐视线微垂,不置可否。
池历新:“五年前我不同意他娶你,他执意要娶,你们没孩子,我没少在背地里催他,他从来都是向着你说话,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比我高。江槐,你就当帮我一个忙,替我劝劝他,如果他非去云城不可,换个部门,别去一线。”
江槐眼皮一掀,直视池历新:“让他做这个决定的人不是我。”
以池历新现如今的地位,已经很少有人敢平视他的视线,更何况,还是带着赤裸裸的锋利。
池历新理亏,正要说话,书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