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他老公洗下去,他会被洗到肾亏。
这几日,他哪里也没去。
单颀桓也帮他把烹饪课和插花课给停了,钢琴课还保留着,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主要是家里也没买钢琴,沈屿晗对此兴趣也不算太大,他都已经会琴了,钢琴会不会有什么所谓。
在家里闲了几天,沈屿晗差点把西瑞问倒,他最近还看了不少电视剧,学到不少新知识。
他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了解身边的各种现代常识,比如如何乘坐公交车之类的,免得日后出门他连公交车和地铁是什么都不知道,有时间还得自己尝试坐一次。
还有,他需要一台电脑,等适当的时候叫老公给他买一台。
沈屿晗忙碌着吸收新知识的同时,单颀桓替他收到了书法爱好者的邀请,这个邀请者就是刘坦的父亲。
刘坦把沈屿晗上回送他的那幅字带回家,无意中被他爸爸瞧见,又听刘坦说他的画也不错,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爸是江城书画协会的成员,这一次协会里要举办一个活动,也就是知名的书画家们聚到一块,想个主题,写写书法,作作画什么的。
这次活动的协会成员都是知根知底的,也是一些凡尔赛老头儿,大家都说好这次都要带后生,可是刘坦在他爸眼里,没点文艺气息,完全拿不出手,在得知沈屿晗的书画都戳在他的点上之后,就非要带沈屿晗去。
刘坦先把这事告诉了单颀桓,而单颀桓则先征求了沈屿晗的意见,沈屿晗倒是同意了,不过就该轮到单颀桓心情不舒服了,沈屿晗的手刚好又跑出去,但他也不能阻止他出去交朋友,尽管交的都是老头儿。
算了,让他去吧。
出门当天,沈屿晗被他从头到脚打扮的十分精致,他的头发又长长了点。
单颀桓看他戴上耳钉和手镯,替他理了理头发:“过两天你这头发也要修一修了。”
“好,老公带我去剪。”沈屿晗环抱他的腰。
“干嘛?”单颀桓问他。
沈屿晗抬头看他:“要有一天不见,抱一下嘛。”
单颀桓把他的手往自己腰上环,人也往前带了点,两人紧密贴在一起,他低头亲了亲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往鼻尖上亲了一下,再咬了咬他的唇,亲完了问沈屿晗:“还出不出门?”
被吻得气喘吁吁的沈屿晗眼中水光潋滟,软绵绵地说:“出。”
单颀桓先送沈屿晗去书画协会的交流现场,把人先交给了刘坦,由他引荐沈屿晗见他爸,有刘坦在他也算放心一点,但还是给沈屿晗交待了五分钟。
看着他们进入会场后,单颀桓才让司机开车,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