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拿出李兰芳的衣服撞进袋子里。

被无视的滋味远比责怪和斥责还要锥心,徐燕灵见陆战北收拾好要走,终于忍不住开口。

“陆战北,你就那么恨我吗?恨我到连遗书都没有留给我这个妻子一个字。”

陆战北眉头骤然拧紧。

他没有回头,只是回了句:“不是讨厌,而是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