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一口气。

等两人都换好衣服坐在客厅时,安伯领着师傅去了二楼修水管。

我紧盯着林宜荷,她别过脸,不敢与自己对视。

“林宜荷,我们算朋友吗?”

林宜荷闷声回道:“当然,我们是唯一的朋友。”

我又是一震,心里泛上酸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