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并非委屈,纯粹是被衡月给操得太爽了。

那眼泪似一滴滚热的汗水,小玻璃珠般从他眼中坠下来,悄无声息地润进被红酒打湿的衣服里。

若不是衡月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怕是都看不到。

“哭什么?”衡月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舒服得直往窄紧软热的宫腔里顶,亲上他红润的眼睛,“都还没怎么开始动呢。”

林桁抬起头,好像此刻才知道自己落了泪,他将脸靠进衡月的颈窝,一边缓慢地在她身体里动,一边求着饶,“疼......”

爽是真的,疼更是真的。

林桁的确被衡月当做自慰棒一般在玩弄,她尽情循着自己的快感操弄着他的性器,林桁却连挺腰都不能,顶多在她身体里磨上一磨。

他试着挣断绳子,可稍动一动,肉根便被拉扯着,精液被堵住,难受得要命。

偏偏快感如拍岸的海浪一层一层不断地堆集在他体内,骨头都被衡月操弄得发麻,他有好些次都觉得自己快射了,可肉棒却只是在衡月的身体里可怜地抖了几抖,连一滴精水都出不来。

没出精,但却是已经呜咽着不知到了几波高潮。

0046 停岸(46)h,那根东西终是被玩坏了

林桁习惯了凶悍快速地操弄,衡月不紧不慢的速度根本不能满足他。

但今夜胯下硬胀痛充血的性器被结实的细韧裤绳死死绑住,数次到达高潮却无法射精的痛苦叫少年如被打碎了骨头的狗,陡然变得脆弱不堪。

以至过了几十分钟,衡月骑坐在他腿间,只是晃着腰稍动一动他便忍不住地颤着腿根求饶,“姐姐,别、唔嗯......不、不行了......”

少年岔开双腿坐在椅中,整道背脊难受地蜷了起来,他把额头无力地搭在衡月白皙的肩颈处,呜呜咽咽地喘息呻吟着,大汗淋漓,整个人湿得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被女人骑在身下操弄的可怜模样哪里像个年轻气盛的Alpha,更像是个被肉穴操到神智昏聩的Omega。

林桁嘴上断断续续吐着求饶的软话,然而胯下的肉茎却越发变得坚硬亢奋,肉棒被禁锢的痛处在攀升的快感中愈演愈烈,越硬越痛,越痛越硬,备受情欲的煎熬。

衡月轻拽了下那道微微绷起的细绳,感受到在身体里抵着敏感软肉碾磨的性器猛地一跳,笑道,“腰动得这么厉害、嗯......怎么不行.....”

绳子紧扣在粗硕的性器根部,精液被迫堵在体内,将两颗硕大的囊袋撑得满胀,那种可怖的滋味仿佛一直处于临近高潮的边缘却无法射精,也爽快得无法停下来。

性器深埋在穴里,上翘的龟头被柔软熟热的宫腔包裹着,每抽插一次,粗硬的肉棱和柱身上的筋络都会重重刮过敏感的肉壁。

肉穴在刺激下死死绞住吸吮着侵入的粗长异物,林桁哼吟着咬住衡月的肩,“姐姐,解、解开吧......呜......难受......”

一个个灼烫的吻讨好地落在衡月的肩头,她昂着脖颈,挺胸将艳红润肿的乳尖送到少年嘴边,用自己的乳头去磨他的嘴唇,并未心软,只道,“难受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