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又没什么两样。
被干得操得熟软的肉穴蠕动着缠紧少年射精后敏感的性器,湿热的甬道紧窄湿滑,榨精似的吸咬住他,热汗顺着下颌滚落,林桁爽得喘息声都变了。
“姐姐,”他急急吸了口气,明明干着坏事却又仿佛身处下风,嘴唇贴着她红润的眼尾,用舌头去舔她脸上细密的汗珠,狼狈道,“紧......”
紧有什么办法,少年的性器埋在柔嫩脆弱的生殖腔里乱顶,衡月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呼吸乱得不成样子,“那你、唔......你别动啊......”
林桁听见这话,立马又不吭声了,好像说那话的目的就只是习惯性的撒个娇,想要衡月像往日在床上那样疼他。
可他今天发了疯似的把她翻来覆去地操,那肉穴都被操肿了,可怜巴巴地吸着他,衡月实在没办法顺他的意。
把Omega干成这样还要对方来哄自己的,林桁怕也是第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