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当年无助的少年,又好像看见了一个明天被老太太甩脸色的小可怜。
“她”林桁看向衡月,衡月缓缓摇头,于是林桁道,“她洗澡去了。”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老太太说了什么,林桁一点点皱起来了眉头,时而还低低应两声。
“好,我记下了,我会替您转告她,您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之后又过了几分钟,林桁才挂断电话。
衡月看向他,“她说什么了?”
少年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匮乏,他沉默了两秒,道,“她说明天顾行舟也会参加寿宴。”
衡月点头,慢慢揭下面膜,“还有呢?”
林桁抿了下唇,“没有了。”
“嗯?”衡月有些疑惑。
衡顾两家交好,老太太的寿宴自然会邀请顾家,而她一直想撮合衡月和顾行舟,不可能单独打电话就只为说这事儿。
林桁肯定瞒了自己什么。
衡月看向林桁,然而他却已经转过身,继续收拾他背回来的一大叠书本卷子去了。
衡月感到诧异,问道,“她和你通话那么久,就只交代了这件事吗?”
林桁背对着她,弯着腰,正从书包往外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