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插越疼了?阿九怎么也想不到他先前撒下的种子已经在主母的肚子里深深埋下生了根,如今正冒出来嫩芽了,可那小芽儿是那么小,小到连李姚姚她自己都未曾觉察到。

这边李姚姚正同阿九在禅院的佛堂里颠鸾倒凤,热切地交媾拥吻,那头高玉珧却一早起来洗漱净身焚香,先是陪着怀孕的母亲在东侧的禅院里祝祷一番之后才打算往大殿那儿听方正大师讲禅。

“阿娘,我昨儿又遇见了那个美人姐姐,原来她也是个信女,应该是在西边的禅院静修,引路的沙弥说那美人姐姐是王家的夫人,看着好像大不了我几岁那般……就有个六岁的女儿了……”将急色的父亲推了出去,高玉珧只兴冲冲地帮着母亲簪上莲华发冠又取了一方轻纱固定在发冠后头,镜子里的母亲显得更加雍容典雅了,看上去只同寻常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少妇一般明艳动人。

“你呀你,还不是你爹宠着宠没边儿了……娘亲像你这般大的时候都怀孩子了。”美妇听着女儿的叙述亦觉有些趣味,甚少同女儿开玩笑的她只指了指女儿的脑门,不禁说了一句,可是话音刚落她就觉有些不对劲了,忙站起来叫女儿坐下来梳头发。

高玉珧自小心眼多,听着母亲的话先是一阵害臊,可顿了顿又道:“不对啊娘,爹说你二十来岁才生的大哥,如何就十几岁怀孩子了?”

闻言,美妇只脸色一变,面庞发白地看着女儿,手中的梳子几乎掉到了地上。

107犹如新妇一般

当外头传来玉姐儿做早课,用稚嫩的声音跟着新乳母念着经文的时候,阿九才终于在李姚姚的肚子里射出了今早的第一股浓精。面红耳赤地看着主母被自己的阳精灌得涨起来的肚子,男人只不住露出笑脸,又伏下来伸出舌头勾着主母一阵热吻,跪坐在地上将心爱的美妇人抱得紧紧的。

“唔嗯~”近乎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抱在怀里,穴儿里头还含着男人的大肉棒,李姚姚只觉得心神迷乱,又听得外头女儿那稚气而认真的声音,心底又冒出来一股别扭的感觉,只有些抗拒地推搡着男人,阿九却好似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又重重地深吻着心爱的主母。最后还是美妇人心下发狠咬了男人一口,这才逼得他把自己松开了。

“夫人……”有些失落地瞧着心爱的小主母,阿九有些说不出话来,又有些莫名的哀伤,一对大眼睛只很是无辜地看着李姚姚。

抬头看着男人这副受伤的模样,李姚姚仿佛想起了自己从前饲养过的一只大型犬,那是以前李家后花园的花匠专程带给自己玩儿的,那只大犬看起来体型很大,可是却不怎么精明的样子,自己除却给它吃食之外还喜欢逗它,有时候被父亲责骂了,自己一个人伤心难过时,那只大犬还会耷拉着脑袋跪伏在自己身边,也会学着人类的模样皱起眉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只瞅着自己。可惜啊,在母亲失踪后的第四年,它也病死了……那个时候李姚姚有些厌世,总觉着似乎自己在意的东西都会渐渐消失在自己面前一般。

阿九知道自家主母性子有些别扭,情绪变化得飞快,可像这样,上一秒是对自己的责怪的神色,下一刻眉眼间却带着淡淡的忧伤却是没有过的,男人忍不住又将她搂紧了,只温温柔柔地抚着她的背。“夫人……”

“快出来吧……都这么晚了,方正大师的禅经怕是听不成了。”若是换作平时,李姚姚早一巴掌往男人脸上招呼了,竟然强拉着自己交媾,还害得她错过了方正大师法会的第一场。不过她今天好像心情不错,并没有狠狠地责怪阿九,反而像个新婚清晨被丈夫纠缠的新妇一般,用着慵懒中带着娇嗔的语气吩咐着男人,话一出口,美妇人也吓了一跳,顿时红了脸,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男人。“快出来。”

阿九从来心思简单,什么事情都不会往心里去,可是爱人这一颗心却是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