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多少事儿。

只是他越想就越想不明白，赵加莹凭什么和他生气，他哪里又做错了？

刘小芹转头和蒋玲说，“李主任是咱们医务室的终身VIP，你怎么不给他倒杯水喝？”

蒋玲皱着眉头把扔进垃圾桶里的奶茶杯子翻出来，爬上妇科检查椅，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左右分开高高撩起搭在腿托上，手握着空杯子接住自己白皙光洁的下体。

随着那股“滋滋滋”的女性持续放尿声在安静的医务室里从激烈趋于平缓，再逐渐变得淅淅沥沥，李志峰烦躁的情绪也跟着平复了下去。

他伸出双手接过刘小芹递过来的满满一大杯，蒋玲的体温从手心蔓延开来，氤氲着浅浅的暖意。丝丝热气从吸管口漏出来，凑到鼻头嗅一嗅，是骚到让他颤栗的年轻女人的尿液。吸上一小口细细品尝，才意识到她已经憋了一上午大概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医务室的工作并不轻松。

强忍着恶心咽下去，鸡巴还是不争气地翘了起来，李志峰瞪眼怒视那个站在门口身穿白大褂的女人，自己变态的性癖都是拜她所赐。

“谁让她穿衣服的？”

媖子辩解道，“她在屋里面的时候没穿衣服，出门才让她套上一件的，光着身子出门不合适吧。”

“寸……姚嫣呢？你怎么还没去睡觉？”

媖子瞥了眼屋子里的两名女护士，“她有事。”

“行吧，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看着了。”李志峰摆了摆手，见媖子迟迟不肯抬脚，他冷笑道，“怎么？这就不听我的命令了？要不要给你也装个脑机接口体验一下？”

女外勤眯了眯眼，转身离开。

很快，姜舞被两名护士脱光了戴上红色硅胶口球，双腿抬高被皮带绑在妇科椅的腿托上，双手举过头顶被一副手铐铐在脑后的立柱上，腰身也被一根皮带绑紧在妇科椅的靠垫上。

“你们有什么可以折磨她的设备吗？”李志峰提议，“比如那种可以夹住她两个奶头上电的？”

“呜呜呜呜……”姜舞拼命地摇头，赤裸身子扭来扭去。

“我毕业的时候念过誓词，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没想到刘小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您说的那种事，我做不出来。”

见李志峰立刻就要发作，刘小芹马上又说，“主任您先别急，既然来了，我先给她检查一下身体，再给您一个治疗方案，可以吗？”

李志峰点点头，他今天是不打算工作了，还有大半天时间可以慢慢折腾姜舞。

“操作之前先要检查一下着装规范。”刘小芹对着蒋玲吩咐了句，俩人马上开始互相检查护士帽子和口罩有没有戴正，护士裙的胸口有没有凸点，裙摆是不是卷了上去，后面要露半个屁股，前面刚好能露出屄。

她们一人拿起一瓶润滑剂挤到手指上，伸到胯间给自己的私处抹上涂匀，然后又给姜舞的外阴擦上。

“蒋玲，我给这位女病人检查一下产道，你给主任检查一下他是不是有勃起困难，帮他们查一下不孕不育的原因，好吧。”

“好的，小芹姐。”蒋玲招呼李志峰，“你过来，把裤子脱了！”

刘小芹拿着一根较粗的探头发现插不进阴道里去，“咦，她还是处女吗？我怎么感觉碰到处女膜了？”

“这样啊，那我就不得不怀疑了……主任您别介意啊，您现在是看病，没有什么好难以启齿的，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们说，我们这有各种各样的辅助药物，一定能帮到您的。”

“小芹姐……”

“嗯？”刘小芹转头看了眼，护士蒋玲被她身后的高大男人用把尿的姿势端起来举在半空中，眯着眼睛微微喘息，她双腿大大朝左右分开，胯间突兀地杵进去一根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