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后面那人才把吸嘴重新塞进她嘴里。

喝饱了母乳，女人们才终于有了力气说话。

“姜舞，姜舞……”周凝轻声喊着她左则斜对面的女人，“你醒来没有？”

“唔嗯……”姜舞呜咽了一声。

“你振作一点！回答我一声！”

“她已经不能正常说话和沟通了。”爬在右侧机械臂后面的女人说道，“自从那天李志峰调好了她的脑机接口参数，她就精神崩溃了。”

“萧茹，你一定要坚持下去，省城马上就会派人来救咱们的。”周凝给她加油打气，“我失联了几天，省城的人可能已经到陵东了，她们看我之前的报告会猜到是李志峰这边出了纰漏，他活不了几天了。”

“这事怪我。”周凝自责道，“应该早点处理了李志峰。”

“省城派过来的外勤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妙妘？”身后的男人问道。

“我不知道。”周凝摇头，“这是事先保密的，只有联系上了才知道。”

“你别小看他。”萧茹说，“他做的这些准备，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搞的。那时候我几乎每天都在监视他，还通过脑机接口催眠问他话，都没能发现。呵呵，直到他亲口告诉我，他弄出来一个第二人格混淆了自己的记忆。”

“他再怎么折腾，就凭一个人是对抗不了组织的。”周凝坚定地说，“组织派过来十几个杀手，他就死定了。”

身后的男人一双大手握着她的奶子使劲儿掐，硬邦邦的鸡巴顶在她的屁眼上，“你这么狠啊你，你才死定了。”

周凝轻哼了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和不甘，“萧茹，如果，我是说如果最后我没有挺过去，就由姜舞来接任我的位置。你一定要帮助她振作起来，只要能活下去，不管遭受什么样的屈辱都要忍着。姜舞……是组织的希望，你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确保她活下去，你知道吗？”

“我知道。”萧茹答应了，“我该怎么办？”

“我告诉你壹的联系方式。如果这次省城的救援行动失败了，你过段时间找机会悄悄联系她。壹是省城的负责人。”

男人默默地记下了周凝念出来的微信号和加好友用的验证暗语。

“别说了……你们别说了……”姜舞虚弱的话语声打断了她们的交谈，“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认知过滤……你们现在看到的……听到的……甚至思考的……都不是真实的……”

“什么？”周凝豁然一惊，猛然间意识到她正浑身赤裸地爬在一个旋转着的大型装置上，后背还趴着一个赤裸的健壮男性，双手从她腋下伸过来紧紧握住她的乳房根部，身体和她紧贴在一起。

“咦，怎么醒过来了？嗯……”男人叹了口气，腰身用力一挺。

……

“我忘了只能原地奔跑的那忧伤”

“我也忘了自己是永远被锁上……”

“奔驰的木马，让你忘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