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腕,细心扣好绳结,极有分寸的快速收回了手。
叶晋舟举手到眼前,拨弄两下,捞起袖口盖上。
汪潮见状趁机揶揄,“这次可得收好了啊,一经送出,概不退换。”
他回到对面床上猛然一躺,岔开话题,“哦对了,先不说这个,明天你养老院下班了,我在门口等你,咱俩去街上一趟吧,你那羽绒服……”
说着,二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门口衣架。
叶晋舟那件黑色羽绒服有些年头了,在花店搬运盆栽时偶尔会剐蹭到木质框架,钉子撕过面料留下几道细小不易察觉的口子。
经刚才陈明强那么大力一踹,口子撕裂变大,羽绒早已经翻了出来。
“没事。”
叶晋舟垂下脑袋,低声说:“明天正好休息,我到缝纫店轧个花样或者买个贴图就行。”
“叶晋舟你还真够倔的。”
汪潮骂骂咧咧往衣架方向去,他拿下羽绒服啪啪在空中抖了两下,羽毛飞溅,飘的到处都是。
“就这?就这还叫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