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很辛苦。”

“少爷亲也不让亲,抱也不让抱,现在连涂个药也不让了?”

说得像刚刚抱着人在玉米地里亲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可江时心软。

程野就是抓住了他心软,他也不说自己究竟有多辛苦、有多累,只是弯着腰,把自己被叶子剌得通红,被口袋磨出血丝的脖子和肩膀露在他面前。

江时没说话。

程野安静的等了会,终于见从早上就在眼底晃的腿一点点伸到跟前。

他笑了。

伸手握住那截心心念念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