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长针取了出来。
那根肉棒已经软了下来,一丝白浊精液沾在针身上,过了几秒,稀释过一般的白色精水从马眼稀稀拉拉滴落,流出一滩,看上去象是被她玩坏了。
姜新白很是心虚。
她老公该不会!真的被玩坏掉了吧!
……
还好,两个多小时之后,盛时就自己醒了过来。
虽然他再三表示自己没事,很健康,雄风依旧,姜新白还是硬拉着他去医院看男科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嘴硬,她明白!
医院里,盛时戴着口罩墨镜,浑身裹得严严实实,透露出一股不自在的僵硬感,如坐针毡。
旁边的几个中年男患者也和他差不多,尴尬的气氛简直可以感染,隐隐还有几道同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盛时打心底里祈祷不要遇到任何熟人,毕竟被老婆玩坏到要看男科实在是……太丢脸了!
可惜事与愿违,正当姜新白跑去楼下帮他缴费的时候,盛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对面过道急匆匆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