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山愣了愣,他和赵卓结束后两排车座和车垫都完全不能看了,他们是怎么保持的?
赵卓说只用掉了一个,要么他们只做了一次,要么后面几次直接弄在了里面。
如果真是后者的话,改天要不要找个机会委婉提醒一下?
也不知道他们对于这方面的性知识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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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书晴上次送给江听雨的那一袋零食够他吃很久,里面吃的喝的都有。但害怕闻翟看见又要说教他,江听雨每次都是躲着他吃。
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最终在某天被闻大人当场抓获。
闻翟今天上完课就直接回来了,一进门,看到茶几上摆放着几个空瓶子和一包已经开封的饼干,而江听雨跟个昏君似的躺在沙发上,不由得眉心跳了跳。
“那几个瓶子里原来装的是什么?”闻翟问他。
江听雨腾地坐起身,估摸了一下哪个作为垃圾食品的性质更轻些,最后抄起还没来得及被他撕掉表面商品信息的瓶子,很没有底气地说:“凉茶。”
某人偷吃已经吃出经验了,这回很精明,闻翟无法通过肉眼确定那几个瓶子里装的是否为同一种液体。
但对他的话持有怀疑态度,语气很淡地问:“喝这么多凉茶干什么?”
其实不全是凉茶,但话已经放出去了,江听雨摸着自己的肚子,撒起谎来不打草稿:“你不是不喜欢宝宝吗,我就只能想办法打胎了。我看网上说吃寒凉的东西容易刺激子宫收缩,造成流产,所以决定试一下。”
闻翟被他离谱又合理的解释堵得噎住,半晌,无奈地憋出一句:“没有不喜欢宝宝,少喝点。”收拾掉桌上的空瓶,准备扔进垃圾桶。
“哎别扔!”江听雨顾不得穿鞋,马上跑过去夺回那些瓶子,宝贝似的放回桌面。
“这些瓶子还有大用处,我要收起来。”
今天下楼扔垃圾的路上,他在电梯里遇到了上回建议他用甲鱼煲汤的大婶,对方拖着一大袋空瓶子,还有一扎压扁的快递纸盒,说是和家里老头子攒了一年的,准备拿去卖了换钱。
江听雨见她一个人拿起来有些困难,便上去帮忙,一起拎到了小区内的废品回收站,随后得知这一个瓶子可以卖0.2元,五个瓶子就能换一根小布丁,很是划算。
尤其卖掉的那些废品还能回收再利用,为节约社会资源贡献一份力量。
闻翟却变了脸色,想到这些零食都是上回阮书晴带给江听雨的。
他不阻止江听雨吃它们已经是最大的纵容,但吃完后产生的垃圾还要收集起来,是不是就太过了?
准备有事没事拿出来回味一下吗?
……
看来裙子还是穿的不够多。
“你就那么喜欢她?”
闻翟这句话问得很无厘头,不怪江听雨会把“她”当成“它”,误以为问的是手上这些空瓶子,当即道:“当然喜欢啊,它可是能够”
然而“换钱”几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被闻翟一把抄起来,扛进卧室扔到了床上。
床垫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微微下陷,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
尽管身下很柔软,江听雨的眼前还是有点发晕,好一会没能爬起来,等到他试图撑起身子逃离,却又被闻翟欺身而上,牢牢压制住。
江听雨拼命挣扎,双腿不停地踢蹬,双手用力推搡。
“别乱动。”闻翟沙哑低沉的嗓音里仿佛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眼神炽热,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侵略性。
说罢,一只手抓过江听雨的双腕,另一只手快速扯掉他的上衣,露出底下白皙而略显单薄的胸膛。
江听雨被他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