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同样在折磨自己,一只手按住他的腿,另一只手覆着他的后背,克制地往怀里压。
“师傅麻烦您开快一点。”闻翟用冷冽微哑的嗓音说:“我朋友他不舒服。”
司机:“好嘞,那你们坐稳了。”
江听雨下车和上楼时也是靠闻翟抱着的,幸亏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否则叫人看到江听雨往他身上黏的模样,还真不一定能解释清楚。
“在这坐好,我去给你倒杯水喝。”闻翟以前没处理过这种情况,但如果江听雨真吃了那种药,喝水发汗可以缓解症状。
却没想到等他拿着水杯再返回沙发时,江听雨兀自蹬掉了拖鞋,只剩白袜,还把外裤给脱了,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光溜溜地露着,内库前端……一抹显眼的弧度。
因为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全凭本能,双腿紧紧……,用腿肉来回……,很快,布料表面洇出一小片……。
看见闻翟回来,江听雨失焦的眸光中闪过希望,颤巍巍地伸出手,朝着闻翟发出求救信号。有些干燥的嘴唇微微开合,含糊不清地吐出“想要”,但到底要什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任由这两个破碎的音节在空气中飘散开。
他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热过,体内的气血像是脱缰的野马,疯狂地朝着同一个方向奔涌汇聚,那种胀痛的感觉愈发强烈。
闻翟扶起他,给他喂完了一整杯水,随着最后一口“咕咚”咽下,江听雨跨坐到了闻翟身上,又像在车上那样用……靠近,动作带着几分蹒跚学步的急切与懵懂。
他不知道什么是杏/欲,但他知道贴着闻翟的时候会舒服许多。
闻翟好歹是一个正常男性,要说半点反应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他握住了江听雨的肩膀,却既没有推开,也没有允许对方再靠近。
他的犹豫来自截然相反的两方面,一是心理上的洁癖,他从没伺候过别人,是排斥的,二是江听雨的难受不似作假,眼泪断断续续地掉,他又想令他好受些。
“今后还敢不敢在外面乱结识人了?”闻翟表情很淡,但他在个时候提起,就说明他还是在意这件事的。
江听雨含着泪摇头,忍得太久,浑身都在冒热气,下巴搁在闻翟的肩窝里,喊着让闻翟救他,可怜极了。
闻翟放开他,深吸一口气似是败下阵,说:“自己脱内库下来。”
江听雨乖顺地照做,两手抓着口口边缘退到大腿。
他的属于平均尺寸,很干净,表面没什么明显毛发,由粉白秀气成了深红,……。
零口有一圈溢出来的透亮口口,闻翟见了却没有预想中的恶心,……。
“嗯……”江听雨哆嗦着发出一道闷声,但他不像在KTV时抗拒杨崇的触碰那样抗拒闻翟,本能地想要汲取更多。
闻翟掴了一掌他的屁股,不轻不重,警告他别乱动,旋即将人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坐在怀里。
“退打开,别并拢。”他用冷静且正经的语气说着富有情/色的话,好像并不是在进行与杏有关的事,而是像往常一样到学校做着最基础的实验。
他能给自己舒服,江听雨不敢不听他的话,努力将……分开,后背靠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