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眨眼便剥掉了他的外裤。两条白到发光的长腿露出来,只剩一条奶黄色的小内裤贴合着臀部曲线。
江听雨蹬了一下腿,刚想喊冷,闻翟就亲了下来,尚未来得及出声的词句给捣得七零八碎,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呜咽声和黏腻水声。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依,灯光从天花板上洒下来,将他们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暧昧。
客厅里没来得及开空调,温度低得冻人,江听雨只能抬腿夹紧了身上的闻翟,才能从他那里稍微获得一些温暖。
寂静之中,两道原本循着各自轨迹跳动的心跳,此刻陷入了一片混沌,毫无章法地相互碰撞、交织,一如他们纠缠得难舍难分的唇舌。
江听雨已经完全说不出来话了,闻翟握着他的脖子索吻,力道不大,却占有欲极强,令底下的人不敢动弹,只能被对方的舌头一次次侵略,亲到呼吸不过来,大张着嘴,身体细密颤抖。
“嗯……”
过去好半晌,江听雨快要因酒精和缺氧的双重作用而晕过去时,闻翟终于舍得暂时放过他,留给他调整呼吸的时间。
江听雨的嘴唇被吮得又肿又麻,颜色深了几分,从唇角到下巴都是一塌糊涂,全是含不住而流到外边的津液,看起来可怜兮兮。一双浅褐色的被厚重的水雾蒙着,闪烁细碎的亮光,瞳孔中央倒映出青年的模样。
闻翟望着那张因他而变得潮红迷乱的脸,温柔地舔去江听雨眼角的泪水,手下却始终不曾放开。
江听雨开始感觉热,胡乱地摸到身上外套拉链,自己拉开了,底下是一件三色条纹款的低领毛衣,和捂得雪白的一片锁骨。
闻翟的眼神暗了暗。
“要阳气……”江听雨大脑刚缓过来一点,就又惦记起心心念念的东西。闻翟没有限制他的双手,他也格外不老实,竟然自己伸手解开了对面那条已经勒得发紧的裤子。
江听雨上次送了闻翟两条透气性很好的冰丝内库,闻翟收下了,今天恰好穿了其中一条在身上,又薄又透明,几乎起不到多少遮蔽作用。
……
江听雨瞥见他比自己一个巴掌还要大的东西,吓了一大跳,似乎醉意都因此而消散些微,怔怔地盯着那里。
然而更加吓人的还在后面。
今晚在餐厅卫生间意外撞破的事就像一根毒刺,扎在了闻翟的心头,经过江听雨无意识的催化,开始侵蚀他的身躯。
闻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骨节明显的大手捞起江听雨从他身体两侧伸出去的长腿,并拢在一起架到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