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冻掉,只能先改为舔,准备等它热化一点再咬着吃。
一到冬天,路面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路灯却一如既往地亮着,将范围内的每一个细节都照得一清二楚。
闻翟跟江听雨并排走在一起,哪怕是用余光,也能看到江听雨伸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尖,害怕被冰却又迫不及待想吃,舔着最外层的黑色巧克力脆皮,留下一丝晶莹的痕迹,很快便被雪糕液化产生的白气凝结。
少顷,江听雨张开嘴,含住雪糕顶端,轻轻吮吸,成功咬下来一口后眼尾弯弯,非常满足地送进肚子里。
闻翟的视线仍紧紧落在江听雨的嘴唇上,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某些旖旎的画面,只觉自己的喉咙莫名发干,随着江听雨不断舔舐雪糕的动作,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那张嘴他亲过,舌头也含过,知道有多软多甜。
闻翟拎着购物袋的手指越收越紧,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好不容易将视线转向路面时,道:“我钥匙没带出来,今晚可以先去你家借宿一晚吗?”
江听雨嘴巴里被雪糕冻得很凉,脑子却没冻住,反倒格外清醒:“你家不是密码锁吗?怎么还要用钥匙?”
静默一会,闻翟才不慌不忙地说:“记错了,是密码锁今晚上坏了,所以我才出来买东西。”
“如果你那边不方便的话,我去住酒店也行。”
江听雨陷入了犹豫。于情,他应该助人为乐,借宿一晚又不是什么难事,闻翟上次就在他家睡过。
但于理,闻翟对他来说是个“危险分子”,他没有非帮不可的义务,何况闻翟自己也说了还有酒店可以去住。
等等,酒店……
江听雨猛然抓住重点,“又是一千块钱一晚上的那个酒店?”
“……嗯。”
“那你来吧!”